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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传奇背后的真实—中国科大的精气神

 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,在外人看来,是一所神秘的学府。很难想象,这个历史如此之短,地处小城合肥的大学,竟然培养出这么多耀眼的明星:微软中国研究院院长、联想集团总裁、通用汽车公司亚太地区首席科学家、麦肯锡咨询公司中国地区总裁、布朗大学数学系主任、许多的中科院院士、工程院院士都来自同一所大学——中国科大。其实,只要了解一下真正的科大精神,就不会对科大容易出精英感到奇怪了。我个人对科大精神的理解,主要有以下几点:

  一、吾爱吾师,吾更爱真理——求真求实

  其实在本科阶段选择进入科大的学生,就是抱着这个目标去科大的。科大是地处偏僻小城的名校,周围没有多少娱乐旅游的景点,也没有多少兼职的机会,所以科大有点象一个长得不够漂亮但是很有内涵的姑娘。选择本科阶段的大学和选择配偶一样,都是人生当中的重大选择。所以那些在本科决意选择科大的学生,本身就有求真求实的精神——不注重表面的东西而注重内在。一个大学的大学精神不是凭空或者随便“培养”能产生的,这里面也有自然形成的结果。

  正是在这种“求真求实”精神的影响下,科大学生对制假造假有天然的厌恶感,对各种问题都力求得到真实的答案,绝不含糊。可是“求真求实”精神是双刃剑,一方面有助于取得科学上的成功,另一方面却导致人际关系方面的失败。这就是为什么中国科技大学的毕业生可以在美国华尔街、美国硅谷、科技界上取得成功,而在中国官场一败涂地的重要原因,因为前述的地方需要信用、真才实学,而后者则需要吹牛拍马、欺骗公众领导。为什么“求真求实”会导致人际关系上的失败呢?原因是“求真求实”要求对事不对人,即所谓的“吾爱吾师,吾更爱真理”。连自己的老师都可以反对,更不要说自己的校友了。

  在很多学校里面,校友之间都相当团结,甚至达到了帮助自己的校友包庇错误的地步。而在科大,校友之间根本没有这种所谓的“凝聚力”,科大人认同自己的学校,但是校友之间不怎么相互认账。科大人之间发生激烈的争论是常见的事情,因为科大人过于“较真”。一个有意思的事实是:批评清华最厉害的是北大人,而批评科大最厉害的是科大人自己。前者是对校不对事,后者是对事不对校。

  求真求实的精神还延伸到其他方面,塑造出丰富而独具特色的“科大精神”:

  1、蔑视权威的独立创新精神。爱因斯坦说过一段有趣的话:“我竭力告诫自己要蔑视权威,命运却使我成了权威”。科学正是在不断的自我否定当中才能去伪存真,不断得到发展,如果没有蔑视权威的勇气,恐怕永远都当不了权威。追求真理的科大人容易接受理想主义的感召,对“权威”绝不手软,不瞻前顾后、束手束脚,敢于提出自己的创见,具有“独立精神”和“创新精神”。事实上,科大在少年班、四六级、出国热潮上都敢为天下先,在并校大潮当中也坚持“质量优异、特色鲜明”的原则,没有跟风、随波逐流。

  2、反对专制的民主精神。蔑视权威也就意味着蔑视专制统治下的偶像和权威。集权统治下的领导者必须彻底消灭民众对真理的信仰,才可以建立起自己的权威,而追求真理的知识分子则是专制制度的天敌。科大从建立时开始,就有了民主自由的传统,这就是“学术的民主自由”。学术需要自由民主,因为在一言堂之下,只有偏见和误导,在民主气氛下,才能不断修正错误,得到真知。

  3、我行我素的反叛精神:一个平时畏首畏尾的孩子,只要到科大磨练一年,往往变得非常善辩,一改昔日唯唯诺诺的作风,喜欢根据自己的独立思考对别人的观点提出各种质疑;甚至我行我素,不会改变自己去迎合大众口味,和上海地区高校毕业生身上的“时髦”有巨大的反差。科大人身上的孩子气很重,或者说有一种“野气”,他们那种无所顾忌的叛逆精神,来自于对真理的追求、对自由的渴望和对生命的热爱。

  二、大雪压青松,青松挺且直——黄山松精神

  “黄山松精神”和科大的历史息息相关。国内许多大学在文革年代都受到整肃,不过恐怕没有哪所学校象科大这么惨的。文革时期清华北大科大都被赶出北京。清华北大头脑灵活一点,他们在北京郊区设立了京郊校区,总算躲过了被永远驱逐出北京的命运。科大就很死心眼,认为科学应该远离政治,这样科大刚刚建立没多久就被迫背井离乡,离开了最初的建校地点——北京。

  1970年,科大从北京一路南下,本来想在郑州市立足,不料郑州拒绝了这帮不受当权派欢迎的科学家。科大就象一个弃儿一样到处流浪,最后还是安徽省接受了这个中国科学院的落难公子。为此安徽师大还被安徽省政府打发到芜湖,腾出地方来给科大落脚。当时的中科大,院系散落在马鞍山、淮南、合肥等地,学生和老师还天天被红卫兵折磨,许多人上吊、卧轨、服毒,以个人卑微的生命来反抗丑恶的社会现实。

  最近中科大校长朱清时用《犹太法典》上的话来激励科大学生:一个要取得成功的人必须具备以下素质:能够容忍那些不能改变的事(“仁”);要有勇气去改变那些能够改变的事(“勇”);要有智慧去区别上述两件事(“智”)。

  科大人和犹太人非常相似,犹太人的建国历史血泪斑斑,科大的建校历史同样如此。和一些老科大人谈到科大,他们有时会声泪俱下,可想象当时的科大受到了多少的磨难和挫折。每听到《出埃及记》,就感受到一种苍凉、坚毅和不屈的音乐元素,那分明是野地的狂风、沉重的脚步和战鼓的雷鸣。科大人身上缺少那种清灵飘逸的气质,因为科大的历史太沉重太沉重,选择了科大,也就选择了悲剧性英雄的角色。

  在经历了几千年来独裁者的追杀屠戮之后,犹太人家破人亡,但这个民族仍然顽强地活下来了,现在的犹太人通过自己的金权操控了世界上最大的强权——美国。科大的发展也同样富有戏剧性。科大这个弃儿搬到合肥的时候,所有仪器在运输途中损坏得所剩无几,许多人也不愿到合肥来。但是科大的第一代精英,在最困难的条件下开始了科大的第二次创业,那时候国家最需要的是国防科技,当时科大出来的毕业生有很多人走向了边陲小城,把自己的青春和生命献给了国家的国防事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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